航航小小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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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吾家有喜】15—16 凌不疑✖️程少商

重生文~凌大人的两世追妻记~脑洞向(下口轻喷阿里嘎多~)有甜有虐,记得衔接上文剧情哦

 


“愿你光风霁月,不为雾障,平安此生,足矣。”

 

 


15.

“你别不要我。”

“好吗。”


这两句话仿若撞钟一般回荡在少商的脑海之中,少商恍然走进程府的时候,还觉得像做梦一般两脚发软。

 

临走前凌不疑还嘱咐她,明日起早一些,要带她进宫见宣后娘娘,过几日便要到花朝节了,宣后娘娘想要见她,同她说说话。

 

进了门就见程家父母满心焦急的将少商迎进了前堂,一会儿问她凌不疑和她什么时候看对眼的,一会儿问她怎么突然就要结亲了,一会儿又问她对这门婚事到底如何想的。

少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,两手胡乱在眼前一挥打断了程家父母的喋喋不休。

 

少一个脑袋两个大,思绪混乱间沉声开口道:“明日我要进宫见宣后娘娘。”

 

“我会求宣后娘娘,让凌不疑同我退婚...”

 

程老爹和萧夫人惊恐状,萧夫人立马一把拽过少商,“你又在说什么疯话!陛下亲旨的婚,哪有你想结便结,想退便退的道理!你若不喜那凌不疑,又为何三番四次的和他扯上!现如今哪有回头路了!”

 

少商头疼的闭了闭眼睛,“我何时去主动招惹凌不疑了....”

程老爹倏尔叹了口气,“嫋嫋,你的姻缘之事我与你阿母更希望你开心,不受束缚。你既真的不属意凌不疑,便好好同娘娘说。”

萧夫人气的双眼溜圆,“你又说什么歪话,嫋嫋擅自去退与凌不疑的亲,你叫陛下脸搁在何处!”

 

程父也心急,吹胡子瞪眼的就同萧夫人辩道:“那嫋嫋不愿就不愿吗!陛下总不能强娶强求!嫋嫋的心意才是第一位!”

 

见阿父阿母两人争论的脸红脖子粗,少商更觉头疼,便连声说道自己会好好考虑,说完便扔他们自行辩论,自己躲进了房间里。

 


少商将自己用被子蒙住了头,闭上眼就是凌不疑说的那些话,心里不禁泛起一阵阵苦涩。


小臂上的牙印痛痒传来,少商轻轻抚上,思绪万千。也不知为何他会觉得她与别人嗜臂为盟,不过想来也是,凌不疑又怎么会记得前世的事情。

但重来一世,受过的苦依然不变,他会去亲手斩杀凌氏,会让霍家满门报仇雪恨。


她又怎么放得下一切,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让他去送死。

少商真的很想问问他,重来一世,你是否还是会将自己抛下,决绝推开,自顾自的由生向死。

 

既然要决定报仇,又何苦再来招惹自己,她宁愿凌不疑死也要带着她,也好过让她一人孤苦伶仃的走黄泉。忽而想起袁慎所说的话,凌不疑也一个人葬于大雪纷飞的山脉里,少商真想知道,凌不疑那时又在想些什么。

 

少商重重的捶了捶被子出气,语气都有些哽咽起来,即使重来一世,她的所有心绪与情感仍然为他牵动,她仍然为他忧虑,为他担心。“凌不疑!你混蛋!”“你是大混蛋!”

 



莲房给少商送热浆,就看到她满面愁容的无言望屋顶,便走到她身旁,悄声开口道:“女公子,您与凌大人定亲啦!”

 

少商无奈的点了点头,突然又想起,方才在宴席上,文帝左一句又一句的cue她,说是马上到了花朝节,每年祭祀花神祈求风调雨顺的日子要到了,到时候满城上下未出阁的小娘子都要参加花神的游车行,花朝节有一风俗,便是由女公子们在闺中缝制香包,赠予心仪的郎君,再由郎君亲自为女公子带簪。


文帝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说:你俩都定亲了!少商不得给我家子晟缝他两百个香包以表心意?!

 

少商叫苦连天,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,看见那凌不疑欣喜的模样,少商挎起了个猫猫脸,这两辈子加起来,自己的女红都差到让人发指,你要让她给凌不疑造辆马车可能还更靠谱一点。

没办法,要是不顺陛下的心意,指定又要像上辈子一样被教育批评一顿!虽说明日要去宣后娘娘那,少商有意提退婚一事,但思来想去万一退不了婚呢?就和之前一样,她好像注定要凌不疑纠缠不休一辈子绕不清。想到这,少商只能先自己缝两个出来应付事儿了。

 


莲房一听少商要自己教她缝香包,仿如见鬼一般,不过又想到过两天便是花朝节,女公子定是要拿来送凌大人的吧?这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,于是莲房便耐心开始教起了少商。

 

少商起初还是挺认真的看着莲房手中的线丝翻飞,莲房一边絮絮叨叨说着,一边认真帮少商低着头理线,不一会儿就已经听不见少商的应声了,抬头一看,少商已经趴在塌边睡的东倒西歪不知天地为何物了。

莲房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 



少商这会儿子累的不行,一睁眼便又来到了将军府,一低头就知道自己又变成了阿福。

哎....日常操作罢了...但是天天看着凌不疑真的会厌倦诶...不过好在凌不疑脸俊。

 

少商就趴在院子里的石椅上,看凌不疑在院子里擦拭弓弩,拔箭射靶,也不知这人大半夜不睡觉还在这里作啥,不过看他那副精神异常亢奋的模样,少商想了想:估摸着今天定了亲,这人要发疯。

 

少商看着箭嗖嗖的在院子里飞来飞去,梁邱飞从一旁默默飘过,“大人,今日陛下还提过花朝节的事呢,前些日子就看您在帐中刻发簪了。”

凌不疑一个眼刀过来,阿飞直接双眼望星空:“大人我只是替陛下提醒您!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啊!”

 

少商这会子已经竖着耳朵在旁边听了,凌不疑也没责怪阿飞,只是低声应了一下,思索片刻又说道:“你去寻一个样式好看的檀木盒子,花朝节那天将蝴蝶簪放进去。”

阿飞满脸堆笑道:“遵命!保证完成任务!”

 

少商在一旁咂嘴,哦....蝴蝶簪子啊,嗯,还可以。那她便也在香包上绣个蝴蝶好了,反正都是要礼尚往来的。

 


 

“十一郎!!!你们别拦着我!!十一郎!”一声凄厉尖锐的女子声音打破了院子内宁静,见裕昌郡主双眼含泪,提着裙摆就冲了进来,旁边侍卫要拦,她便严声厉色的呵斥。

梁邱起无奈的冲凌不疑致歉:“叨扰大人清静了,只是郡主执意要进来,便对我们以死相逼。”

 


裕昌剐了一眼众人,又哭天喊地的要冲凌不疑扑过去,下一秒一个冷箭从她耳边簌簌飞过,甚至削去了她一缕发,裕昌惊呼一声,见凌不疑冷眼相对道:“郡主夜闯我府上,未免太过唐突了,还请郡主速度回去吧,不送。”


少商站在一旁舔爪子看戏中,心想:这裕昌倒真是冥顽不灵,两辈子了还这么不识趣,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这阎罗王。

 

裕昌回过神来,椎心饮泣的哭喊起来,“十一郎!我心悦你这些年岁,你从未看我一眼,如今马不停蹄的同那程家女定了亲!她如何与你相配!一个乡野丫头,如何相配!定是那程家女蛊惑你!子晟....你定是被她勾引住了!”


少商炸毛,呲声叫了几句,尼玛!你爱凌不疑就爱你的呗!拉踩谁呢?

 

凌不疑还是那副冷若玄冰的模样,不愿再多看裕昌一眼,便欲转身离开,却没想到裕昌豁了出去,下一秒就要扑向凌不疑。

 


少商忍无可忍,一个起跳,电光火石之间爬到裕昌的背上,爪子勾住裕昌的锦衣,狠狠咬跩她的头发,吓得裕昌直接原地蹦了起来。


裕昌吓得滋哇乱叫,旁人也不阻拦,颇有看戏之意,还是凌不疑轻声喊了阿福,少商这才傲娇的从裕昌身上跳了下来,裕昌恼羞成怒,正想同少商算账。


凌不疑开口直接呵斥道:“郡主!不送!”一副活要吃了人的模样,裕昌羞愤的咬着唇,见少商翘着尾巴趾高气扬的走向凌不疑,被他轻轻抱起来,猫猫脸上就差写着:看见没!他就宠我!

 

裕昌不得不愤愤离场。

 

阿飞见这一幕在一旁噗嗤一声笑出来,见凌不疑的视线落到他身上,阿飞立马眼观鼻鼻观心的嘟囔着:“哦哦...找盒子...找盒子去。”一边说着一边火速退下,生怕殃及池鱼。

 


少商在凌不疑怀里喵喵叫了两声,凌不疑见她这幅恃宠而骄的样子不禁心情大好,他伸手点了点少商的鼻头,“下次便不许这般调皮了,知道了吗。”

 

“喵—”少商不满:妈蛋的,老娘可是为了不让你被吃豆腐才英勇挺身而出的!既定了亲了,哪有让别的女子投怀送抱的劳什子道理!不守男德!

 

却见凌不疑低头蹭了蹭少商猫猫头,开口温柔说道:“但是阿福做的很好。”

 

“喵—”这还差不多。

 

 

 

 

16.

一大早便被人拉着起来,少商闷闷不乐,或许是带着起床气,见到凌不疑霁月清风般立于程府面前等自己时,更加郁闷起来。

没想到两人今日都心照不宣的选了月梨色系的衣服,颇有小两口的感觉,少商无语问苍天:倒真是孽!

 

凌不疑只当她是夜里没睡好,哪里会知道她怒发冲冠为自己,上前接了她进车后,便絮絮叨叨的问她怎么天这样冷,没有多穿一些。

少商看他这张祸害城中万千少女的脸,便忍不住开口讥酸道:“难为凌大人费心了,凌大人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,免得哪个城中的小娘子又得知大人定了亲的事,伤心欲绝呢。”说罢还侧过头,不愿去看他。


凌不疑一愣,也不知道少商吃了哪门子枪药,一大早便怒气冲冲对他,他看向一旁阿飞,阿飞瞪圆了眼睛脸上写着:可跟我没关系啊!!看我干啥我也不知道!

 

凌不疑倏尔微叹了一口气,伸手将少商的圆圆脸捧在手里,轻轻转了过来,“哪里来的别的小女娘,我只有你一人。”

少商皱眉看他,只觉得他手心滚热,烧的人甚是不自在,便将他的手拍开,开口是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醋意,“没有....人家都要找上家门投怀送抱了。”

 

凌不疑一愣,哪里来的投怀送抱,见少商那副拈酸的样儿,他忽然想到昨夜裕昌来府上撒泼耍赖之事,只是在场除了阿飞阿起在,就只有阿福了。

凌不疑有些困惑起来,谁能告诉少商这事啊,便自己陷入了沉思。

 

少商见他不说话了,还紧锁着眉头,便狐疑的问他发什么愣。

凌不疑看了看她,还是坦白道:“昨夜确实裕昌郡主来过,但被我们的阿福给赶跑了。”听闻此话,少商就想起裕昌被气的满脸涨红落荒而逃的样子,不禁上扬起了嘴角。

不过又听凌不疑低声喃喃道:“要么是阿飞大嘴巴惯了。”他又若有所思的看向少商,“要么阿福成精了。”

少商莫名心虚起来,两三句就敷衍了过去。

 

尼玛,总不能和凌不疑说:阿对对对,阿福成精啦!要吓死谁啦!

 

 

一路走过宫门,凌不疑本想牵她,却被少商拒绝了,少商有些脸红道:“宫人这样多!你我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,叫人看见又要说我不懂规矩了。”

凌不疑笑了笑,不顾少商反对,将她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合拢,“你我既已定下了婚约,这样又有何不妥了。”

说完便一路牵起她不肯放开了,少商抬头看了看他,头顶天光倾泻下,将他的轮廓笼罩着,渡上一层暖洋洋的光辉,“这条路这样长,我怕你走得慢了,就牵着你走。”

 

“走得慢了也无妨,我陪你慢慢走。”

 

少商胸腔一阵轰鸣,立马低下头声如蚊蝇般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
 



再见宣后娘娘,少商不禁有些恍惚起来,宣后见少商呆愣愣的看着自己,倒心中没有一丝怪异。

凌不疑带着少商给宣后娘娘行了礼,少商都还未反应过来,还是宣后轻声喊了喊她,少商这才回过神来。

 

俩人坐下后,宣后便忍不住的去打量少商,见她模样长得又好,看着乖顺的模样,又想起那天她在陛下面前的倔强样子,不禁有些喜爱这小女娘。

 

“少商,你靠本宫近一些,让本宫好好瞧瞧。”宣后笑着让少商到自己面前,左右看看,心里说不上来的亲切。

 

凌不疑在一旁笑看着,突然想起陛下嘱托,便向先后开口道:“娘娘,花朝节过后,少商便要到您这学习,还请娘娘多加照拂。”

 

宣后连声应下,见少商眼眶却愈来愈红了起来,想着有些话,少商估计也不愿在场这么多人听着,便就遣了凌不疑等婢子众人出去。



见众人都出去了,宣后语重心长的对少商说道:“少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?”

少商愣了愣,吸了吸鼻子后强忍着泪水跪下诚恳道:“娘娘,我想请您....替我.....”话到了嘴边,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口。


宣后见少商这样,便立马起身将她扶了起来,见少商莫名流下眼泪来,宣后只觉得心中滋味不大好受,她轻柔为少商拂去眼泪,“小女娘,要少哭,哭多了对身子不好。”

 

她看了看少商,思索后询问:“可是你心中有别的意中人,不中意子晟?”

少商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觉得...我只是觉得,我与凌大人并不合适。”

 

宣后听后倒也没什么情绪,只是轻声说道:“我见你,不像与子晟无意的样子,眼神哪里能骗得了人呢....子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性格脾气我与陛下再熟知不过,这么些年来,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子上过心。”

“可见,子晟是真的中意你。”

 


少商哪里会不知呢,她真想像前世一般,如前世那般同宣后娘娘亲近,想起宣后离世的事情,少商更是陷入巨大的自责与悲伤之中。

宣后还以为是少商不愿与凌不疑结亲,立马开口哄她:“你再好好想想,若是真的想明白了,本宫便替你去和陛下说这件事,少商不要再哭。”

 


少商却笑着摇了摇头,“娘娘....我....我听闻凌大人说,您总是睡不安稳,头疾严重,我...我在家中便剥了许多荞麦,做了个荞麦枕头,能够让娘娘睡的更香些。”

说罢就看少商从一旁拿过包裹,小心翼翼的递给宣后,眼里带着真诚。

 

宣后莫名心头一动,总觉得与这孩子甚是投缘,直到少商被凌不疑接走了,宣后还在看着少商离开的方向。

或许真是有缘分呢,宣后轻拂荞麦枕笑了笑。

 

 

凌不疑接了少商离宫后,倒也没急着送她回程家,而是带着她来到那日灯会自己所身处的高楼之上。

此时夜幕初降,天边的火烧云愈退愈浅,天空也渐渐爬上点点星光。

 

少商被凌不疑带上来,一路走的气喘吁吁,在看到眼下的光景后,不由得心头一震。

万家灯火通明,百姓们在城楼底下过着属于自己的美满日子,小贩们高声吆喝着,孩童戏闹的笑声如银铃,有兄弟姊妹出来玩耍,也有情人夫妻共游,空气中带着糕点与小食的香气,满满的烟火气息。

 

少商笑颜渐深,凌不疑低头看她,漫天星光都不及她笑容璀璨,心窝便柔软的一塌糊涂,像亘古寒风中经久不化的寒冰,被温热的水洗刷一遍又一遍。

这万家灯火,终于有一盏会为他而留。

 

凌不疑将准备的孔明灯拿了出来,少商见到面露惊喜之色,“怎么准备这个了?你还信许愿祈福的说法?”

虽然话这么说,少商还是欣喜的接过,左右看了起来。

 

凌不疑笑着看着她,“我本是不信的,但若是少商所说,我便是信的。”

少商心间一颤,开口却依然嘴硬:“你惯是喜欢捡些好听话来糊弄我。”

 

凌不疑笑而不语,就只是在这初春的夜风里一味的看着她。

 

孔明灯被少商放了起来,在夜风中被送远,飘飘摇摇的流淌在夜色之上,灯火闪烁间如同星辰,少商立马闭上了眼睛将双手合十,想了想又睁开眼睛看看凌不疑,“对着孔明灯许愿很灵的,你也许一个。”

 


凌不疑温声答道:“那我便将这个愿望也让给你。”

 


少商只听见耳边的夜风簌簌而过的声音,最后是凌不疑爱意汹涌的双眸,她立马闭上眼睛,非常非常虔诚的许下心愿。

 

直至孔明灯消失在天空尽头。

 


两人并肩而望,少商看着远方的风景,倏尔低声开口道:“凌不疑,你哪里就非我不可吗?”她抬起头看他,忍不住想要试探他,“哪怕我心里有别人,哪怕我还想着那个人吗。”

 

凌不疑定定的看向少商,沉默一会儿后,胸间微震化成叹息,“哪怕有别人,哪怕是这样的。”

 

“那夜灯会遇你,你就站在人海之中,仰头观望漫天星辰,那一瞬间我只看到你,就只看到了你。我想,一眼万年不过如此吧。”


“我茕茕孑立过了这些年岁,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。我只知,我不愿看到你同别的男子相与的样子,我不愿你在我这里落下眼泪。”


“但我得知属于你与别人的嗜臂为盟时,只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了,可我依然想要接近你。哪怕你心中无我,我也固执死板的想要接近你。”

 

“少商,我想光明磊落,面对你却依然无法做到,一心想要留在你身边,我只求你,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
 

少商小臂上的牙印痛痒传来,她仓皇的转身捂住,遮掩自己的眼泪,慌乱之中找了借口便说要离开,并不回答凌不疑的问题。

直至快到了程府门口,凌不疑才问她适才许了什么心愿,少商只答道说出来便不灵验的说法去敷衍他。

进门的那一刻,少商忍不住回头去看,见他目光温和,柔情暗蕴的样子,少商只觉得心跳加速。

 

 


她想起自己适才许下的两个心愿:

望这一世程家人与宣后娘娘幸福安康、无病无忧。

愿凌不疑...

 

愿凌不疑光风霁月,不为雾障,平安此生,足矣。








小剧场:

文帝:花朝节诶?少商君必须给我家子晟缝他个两百个香包表示表示心意!

少商:其实想我死您可以直说的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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