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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是你的酥宝么

【吾家有喜】13—14 疑商夫妇

重生文~凌大人的两世追妻记~脑洞向(下口轻喷阿里嘎多~)有甜有虐,不定时更新,记得衔接上文


 

“你别不要我,好吗。”



 

13.

睡梦中并不安稳,少商陷入光怪陆离的幻境当中,她又梦见那个飘雪的夜,她被狠狠推开,转身想要抓住什么,却只看见他消失在断崖的衣角翻飞,“少商,后悔无期。”

 

“后会无期。”


 

猛然惊醒后少商直直弹起了身,接着便是剧烈的头痛,她蹙着眉紧紧闭了闭眼睛,才发现又是一场梦魇。

还没等她缓一口气,转头便看见少宫支着头坐在一旁看她,显然被她刚刚惊醒时吓了一跳,“你做什么梦了!怎得如此吓人,你瞧瞧你满脸的冷汗。”

 

少商幽幽撇了他一眼,无力再解释,宿醉的感觉只叫她苦不堪言,也不知这千里醉怎的劲这样大,惊醒过后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,记忆只停留在被凌不疑在袁慎面前拽走的场景。

 

少宫在发呆的少商面前挥了挥手,“你不要再躺了,阿母就在前堂等着你呢,你赶紧收拾收拾起来吧,看阿母那个凶悍不语的样子,怕是你又要挨罚了。”


少商闻声惊恐的睁大眼睛,慌张问道:“挨罚?又为何罚我!我做什么了!不就是喝了...一点点冰酒吗。”

 

少宫才知她是喝了个断片,“昨晚宴席都结束了,我们都找不到你,问了萋萋也不知道,你昨天可是被凌不疑送到前堂阿父那里的!过来时不省人事的,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凌不疑身上,双眼哭得通红,酒气熏人,阿母回来之后脸黑的像锅底一样!”说罢少宫也有些瑟缩,“你要是真与那凌不疑相好了,阿父意思便是你也好谈婚论嫁了,但阿母甚是生气....诶呀!也不知道你和那凌不疑到底是个什么劳什子情况,你便速速同我去阿母那里吧,你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阿母都已经拿我们出过气了!”

 

少商完全石化在原地,挂在...凌不疑...身上,还被他亲自送到阿父阿母眼前!少商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皮又要被扒掉一层,其实她更加恐惧的是,没有在凌不疑面前胡说八道吧……因为她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了!少商在心中叫苦连天。

 


一路走过来心惊肉跳,在看到萧夫人不怒自威的坐在面前时,少商感到头皮发麻,还没等她立马服软认错,萧夫人就怒不可竭的呵斥道她:“我平日里说你说的还不够多!你一个小女娘!饮浆就算了,饮那么多酒作甚?”看少商像个鸵鸟一样搭拢脑袋,萧夫人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若是饮了酒也就算了!你怎得又和那凌不疑扯到一块儿去了!你给我老实交代!你是不是心悦人家?”

 

少商立马抬起头,刚想开口反驳,程父在一旁也语重心长道:“嫋嫋!平日你阿母确实待你严苛些,但若是你真心悦凌大人,你同阿父阿母说啊!这样暗自伤神饮酒消愁,阿父这心里能好受吗!”

 

“你别再那避重捡轻!嫋嫋如何与凌不疑相配!你难道不知凌不疑是何人物!嫋嫋岂能降得住!”

 


少商瞪圆了眼睛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就算凌不疑确实权势滔天,也不至于是自己一直倒贴他啊!怎么都被人颠倒黑白说成这样了!


少商被怼的哑口无言,就见俩人一唱一和,红脸白脸的说教自己,少商就像脑子里装满浆糊一般,晃一晃都是水声,又无力反驳,只得眼观鼻鼻观心糊弄事儿。

 


一小厮跑了进来,打破了这僵局,只是他接下来所说的话,让三人气氛更加沸腾。“家主!宫中的大人派人来了,陛下亲自派来的,说是有事要同家主您说!”

 

少商立马身子一僵,心里不禁暗暗喊道:不是吧...不会是要给她与凌不疑说亲吧!这辈子她不愿重蹈覆辙改变了许多事情,怎么还是逃不了要进宫面圣!

 

果不其然,程老爹萧夫人从官人那回来时也是云里雾里的样子,他们齐齐看向少商,“你又捅了什么篓子!惹到陛下那去了!”今夜陛下设了宴,说是要与程老爹谈事,还特意叮嘱务必带上他的女儿。

能有谁?除了少商他又没有第二个女儿!萧夫人想到凌不疑是陛下的养子,该不是因为嫋嫋与凌不疑的事吧,事已至此能怎么办!萧夫人头痛的捏了捏鼻梁骨,指着少商说:“你还不去梳洗打扮傻愣着做甚!今夜便随阿父与我进宫面圣!”

 


少商只觉得眼前发黑,心想:我看这下是完犊子了...

 



 

这厢凌不疑如往常晨起进宫面圣,无非是禀报一些战地密报,城中案件,文帝将这些事情交与凌不疑做,完全没有什么担忧。


只是今日觉得子晟甚是奇怪,面色有些不好,人也憔悴了许多,文帝不免心疼,连忙追问所因何事,凌不疑却转移话题,不多说什么。

这竖子谈到私事就爱和自己打马虎眼,文帝见怪不怪,只是无意间瞥见他的脖颈,竟有一处明显的红痕,文帝都还没看清楚,凌不疑便说自己还有要事处理想要溜了。


文帝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,于是专门喊了人,悄悄叫梁邱飞过来问话。


梁邱飞见了文帝,便索性将最近之事都告与了他,文帝这才知子晟如此心事重重,竟是因为一个小女娘!

这对于文帝来说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,本来还有些郁闷的他立马宛如垂死病中惊坐起,“你要说这事儿朕可不困了啊!快展开说说!”


梁邱飞见陛下这个兴头,连忙说道:“这几日凌大人还养了一只猫,那猫便是程四娘子赠予我家大人的!我家大人还陪同娘子去逛市集,昨日万家家宴,我家大人更是与程四娘子相会呢!”

 

文帝双眼放光,恨不得直接从原处蹦起,没想到他还能等到今天!平常与子晟提起婚事这竖子就是找借口开脱!原来早就心有所属!文帝心里那叫一个美!管她是谁家的小娘子,子晟看上了,便是顶好的小娘子!

 

 


于是,接下来便能看到这样的场面:

 

文帝兴高采烈的跑进宣后宫中,一路还边跑边喊,宫人都未来得及禀报,宣后就已经见文帝气喘吁吁的来到自己面前。

“出大事了!出大事了!子晟出大事了!”

宣后被吓了一跳,连忙紧张起来:“陛下怎么慌慌张张的,子晟出何事了?”

 

文帝赶忙灌了一口茶水,顺了口气说道:“子晟有了!子晟有了!”宣后大惊,“有什么了?有什么了啊?”

 

“子晟有心仪的小女娘啦!是程始家的小丫头!”

 

还没等宣后反应过来,文帝已经双手合十星星眼,“盼了多久盼到今天!朕平常给子晟牵姻缘,子晟没一次搭理朕,没想到好事竟来的这样快!哦对了,程家女儿叫什么来着...哦哦似乎叫少商,你说日后她与子晟成亲了,孩儿也得多带到咱们膝下吧?朕得赶紧想想子晟的孩儿取什么字好!定是要好好准备一番!”文帝喋喋不休的脑补着,宣后不禁失声笑道。

 

“陛下,你如此心急有何用,子晟有了心仪之人自然是好事,但我们还不知程家女儿是什么心思呢,两情相悦之事,也得问问程家女儿的意思呀。”

 

文帝立马嘟囔起来,“我们子晟是何等风姿绰约!哪家小女娘会看不上他!这事就该趁热打铁,好让子晟不要再打光棍了!不过说的也在理....”文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,灵光一现道:“今夜就请程家人进宫,朕要设个私宴,好好同程卿谈谈此事。”

宣后也觉得稳妥,便应了文帝,开始嘱咐宫人准备今夜的私宴。

 

文帝此事正沉浸在自己的粉红世界:也不知那程家女儿相貌如何!想必子晟生的那样好看,两个人的孩儿定不会差的!

朕的乖孙儿,朕来啦!!!

 

 

 

 

14.

少商只觉得恍若做梦一般,这条轺车碌碌进入宫门的路,不知道前世已走了多少遍,少商望向高高的宫墙,怅然若失地想起,从前她被送到宣后娘娘那学习,每日都是凌不疑来接送自己的,就在这一条街,走了千百遍,如今却是物是人非。

 

或许因为重生异变,上辈子她与凌不疑定亲还有好些时候,只是她刻意回避了许多人和事,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蝴蝶效应,才使俩人议亲提上日程这么早。

 


等走进永乐宫门的时候,见到皇帝穿着便服高高坐在上首,旁边便是宣后娘娘,少商只觉得双脚发软,看到娘娘便忍不住的鼻尖发酸,她笑的温柔和煦,正打量着自己,却丝毫不让人感到不舒适。

程家夫妇连忙扯着少商叩拜了皇帝,文帝的这双眼睛都没从少商身上移开,他盯着少商,却对程始说:“程卿无需如此拘谨,前些时日程卿又立下了军功,朕都没好好嘉赏你,今日便特意叫爱卿来,哦哦...这便是爱卿之女吧?来来来,凑近些,让朕好好看看!”

 


少商看着文帝那样激动的目光掉了一地鸡皮疙瘩,却还是得顾着礼数,想起上辈子文帝可没少操心她和凌不疑,少商便忍不住去偷偷瞟他,果不其然,一幅磕cp上头的样子。

 


文帝连忙宣了程家夫妇和少商入座,时不时的和宣后笑着对视一眼,宣后也不言而喻的回以微笑微微点了点头。原来子晟就是喜爱这般的小女娘!模样确实美丽娇俏,想来以后与子晟的孩儿模样也定是顶顶的好!

文帝这厢笑望着少商脑补着,程家夫妇对望,也不知道陛下到底在笑些什么,心里便像水桶一样七上八下。

 


有宫人传报,凌不疑来了。

少商心如鼓擂,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角,当她看见凌不疑身着一身玄黑衣袍进来,只觉得周身没有半分人烟气,却在看见少商的那一刻,目光放出熠熠光辉,少商立马移开了视线。

 


凌不疑确实不知陛下传他进宫所为何事,却没想到一进来便看见了少商,他稍稍一愣,便心里知晓了个大概。因为昨夜的事,他几乎是整夜未睡,一闭上眼便是少商哭着捶打他的模样,还有她幼嫩的小臂上那个惹眼的牙印。


这叫他如何不去想,那个带着愤怒和悲伤的亲吻,也让凌不疑自己觉得始料未及,少商泪眼朦胧的幽怨的咬了自己的喉结,霎那间让他的心受到一击闷棍,疼痛的喜悦和悲伤穿插交杂,叫凌不疑都快要疯了。

 

 

凌不疑叩拜后,便于少商身侧坐了下来,并向程家父母微笑点了点头示意。文帝见状,见两人眉目传情,程家女儿那副娇羞的样子,只觉得脸都要笑烂了,还是宣后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袖才回过神,“哦..哦哦,子晟啊,你那个脖子上怎么红了一块?怎么伤的?”

 

少商听闻之后才注意到凌不疑的脖子,只见他回答文帝的问题,一双笑眼却落在自己身上,“回陛下,府上养了一只猫,脾气不好,便将我挠了一下。”说罢还是深深望着少商,眼神都要将少商原地焚烧。


少商的脑中电闪雷鸣,一道白光闪过,她好似记起了昨夜的一些事,凌不疑脖子上的那个....好像...大概....是自己咬的!!!!!


少商身形一抖,差点原地坐着倒下去,手心已出了一层冷汗。

 


文帝一幅:小样儿我看你编的样子,实则心里跟个明镜一样。他时不时和程家夫妇扯皮几句,后来便心急的不行直接操刀切入正题。

 

“子晟啊,是朕看着长大的!与朕那更是亲子无异,我见少商又是一见如故,甚是喜爱!今日!朕便就暂代父职为他向卿提亲,程卿意下如何呀?!”

 

此话一出,一种人均是面露惊色,尤其是少商,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但还是被自己给呛了一口,连着咳嗽了好几声,脸都憋了个通红。


凌不疑稍稍一愣,随即立马转头用充满希冀和期待的目光望着少商,说不上来的喜悦。


文帝一双星星眼望着程始,夫妇俩惧是一惊,程始恍如做梦一样,看着陛下那般模样,不自觉地就含糊答应了下来,接着便是凌不疑向陛下谢恩,又在自己面前行礼,程始看了看萧夫人,见她面露难色,却也没再说什么。

 


宣后悄声在文帝耳边问到:“陛下,这样是不是太快了?”

文帝叹口气:“你看子晟目光炯炯的样子要我如何忍心?”

萧夫人也扯了扯程始衣袖,“大人,这样是否太草率了?”

程始叹口气:“你看陛下目光炯炯的样子要我如何拒绝?”

 


少商仿若被雷劈了一般,她猜到可能是因为这事,却没想到真的来的这样的快,顾不得凌不疑那几乎是狂热的喜色眼神,少商直接朝文帝跪了下来,低着头便开口:“陛下!不可!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少商脱口便想着拒绝,程家父母倒吸了一口凉气,又接连看向文帝,果不其然,他与凌不疑面色均一滞。


文帝有些不悦,心里暗暗想到:别的小女娘巴不得贴给十一郎,这程少商倒不稀罕了!“这又是为何?还是少商对子晟不满意?”


少商只觉得冷汗直流,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说道:“凌大人天人之资,小女性情顽劣,读书不成、习武不行,女德无有,口德不修,哪能这般委屈了凌大人!更是对不起陛下的一番美意。”少商的头贴在地上,不用抬头都知道文帝什么脸色。

 

宣后倒是一惊,她不由得又认真看了看伏在地上的少商,心中倒是觉得少商颇有骨气,敢这样直接的拒绝陛下。

 


文帝瞟了瞟凌不疑,见他眉目之间染上淡淡哀伤,那样痴痴地看着程家女儿,文帝更加不忍了,脑中飞速旋转之后便一挥衣袖,“我当是何事!既然如此...便....那便等到花朝节之后罢!少商每日到皇后宫里学习礼仪功课,这又有何不妥,罢了罢了,不提这事了!便这样定了!来来来,朕说了这样一大通都觉得有些饥肠辘辘了!”

 


少商本想再说些什么,萧夫人立马递了个眼神给她,少商无可奈何,只得乖乖又坐了回去。


凌不疑缓缓移到她身旁,看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情绪也不免低落了起来,“今日之事,陛下并未提前同我说过,我也并不知情。”


少商撇了他一眼,有些不悦的嘟囔道:“若不是你的本意,那你便和陛下说清楚吧。”

 


凌不疑定定的看着少商,开口坚定温柔,“但这就是我的本意。”

少商侧头看他,视线移到他脖子上的红印时像是被烫到眼睛一样,慌乱的回头下手无措的拿起杯盏饮了起来。

凌不疑见状笑意渐浓,席间微微低头侧身在少商耳边说道:“少商,我心里很欢喜。”少商直接被近在咫尺呼吸出来的热气烫到了耳朵,整个耳根子都变得通红。

 


文帝一边美美饮酒,一边时不时看向小两口,心里那叫一个美,只余程家夫妇有些愁眉苦脸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,不知如何是好。宣后见陛下这样欢喜的操心子晟同少商的事,不由得摇头笑了笑,在看少商,却觉得一种恍如隔世的熟悉,说不上来的亲近。

 


宴席结束后,文帝特意让凌不疑亲自送少商回去,程家父母也不好多说什么,毕竟文帝的脸上就差写着:看着作甚!不要做电灯泡,给小年轻留点空间了。

 

少商再与凌不疑同乘一辆车,是浑身的不自在,整个人恨不得直接坐到窗外去,还是凌不疑大手一揽,直接将少商一把拉了过来。


少商与凌不疑猝不及防地贴近,就听见凌不疑低声在她头顶说道:“你可好受些了?昨夜喝了那么多冰酒,今日起来肯定不舒爽。”说着便打开窗门,梁邱飞立马会意,将凌不疑早些时刻让他准备的奶糕递给了他。

 

“刚刚在席间看你都未怎么动,估摸着你还是难受,吃些这个会好受一点。”凌不疑将奶糕递到少商手上。

少商还在忧烦今夜文帝给他们二人定亲的事情,无心去用食。

 

思来想去,少商还是抬起头,语重心长的对凌不疑说道:“凌大人,你与我不合适,你还是去同陛下说清楚吧。我程少商随心所欲惯了,只想过安生日子。”

 

“我只求未来的夫婿能够爱我敬我,不要欺我、骗我,平平稳稳地过一生罢了。”少商定定的看着凌不疑的眼睛,试图想要从他的神色中看到一丝裂痕。

 

但凌不疑并未说些什么,只是沉默着。



直至到了程府,两人还是相顾无言,凌不疑执意要将少商抱下车,少商根本挣脱不了他,还听他说道:“下次我便让阿飞准备好椅凳,不然以后来接你就不方便了。”

少商真想说没有下次了,但看到那一双对自己永远柔情蜜意的眼睛,话语弯弯绕绕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
 

走了几步后,凌不疑突然冲上前去,从背后紧紧抱住少商,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。


凌不疑低下头,口鼻之间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少商的脖颈、耳侧,只听见他语气失落,却异常温柔的说道。

“我只要晚间一入梦,梦里便都是你。梦到一些从未经历过的事情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甚至分不清那是不是梦。但在那天灯会遇到你,我便觉得一切有迹可循。我不知如何去爱人,也不知怎样才是对一个人好,我只知道我认定一个人便不会再改变了。”


 

“我不知道你心中的人是谁,我不知道与你嗜臂为盟的是谁,我也不知道你到底为谁肝肠寸断过一回。”

 


“但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,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去好,少商,能不能让我试试,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。”

 

“你是不能不要我的。”


 

少商愣愣地听着,眼睛眨巴眨巴,眼泪便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,他知道了自己小臂上的牙印,知道了嗜臂为盟,却忘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已,他甚至还以为自己同别人那样决绝的爱过。

巨大的悲伤蔓延上来,温热的眼泪泡的她眼睛酸胀,少商出口都有些哽咽了起来,“凌不疑.....你是傻子吗。”

 




凌不疑将手收紧,埋进了少商的发间,他莫名也觉得有些不安和委屈。

“你别不要我,好吗。”


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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